燕燕于飞的空间

湛江都市网讯（图/文：燕燕于飞）：牛杂，湛江街头巷尾最常见的小吃。湛江人从童稚时期始，最熟悉的市井风味儿。牛之杂，即是牛的内脏，有牛肚、牛筋、牛腩、牛腰、牛肠、牛膀、牛心、牛肝和牛百叶等等，以湛江本土的传统方式烹熬而成。

暖冬里，周末的午后，由遂溪地胆静茹带路，帮办君思远、日夏、BoBo、阿云和笔者一行6人，寻味至遂溪县东圩市场。走在东圩市场杂乱的通道上，你不必担心找不着这家没有店名的牛杂店，只需问询一下摆摊卖菜的靓姐，她就会为你指明方向。

越过摆卖摊档，穿过两条通道，一行人来到了静茹口中的牛杂店。这家牛杂店没有店名招牌，店面宽敞，店内墙壁悬挂有文明经营户的牌匾。这天的食客并不多，只是一些街坊吃着牛杂，喝着米酒，在闲话家常。

我们几人边于牛杂的手推车上选牛杂，边与店家阿姨聊聊天。从店家阿姨口中得知，这家牛杂店自1986年经营至今。所有牛杂均是自家买牛回来饲养一段时日后，宰杀所得。来店里吃牛杂的，多是街坊熟客，也有从珠三角地区慕名而来的食客。店家阿姨的手脚麻利，称牛杂、切牛杂、灼河粉、煮牛杂，动作一气呵成。两锅泛着牛油、飘着葱花、热腾腾的牛杂与汤粉很快就被端上桌。

大家围着牛杂与汤粉一轮拍摄后，即坐下趁热食之。这时，瓦煲仍然升腾热气。将牛肚、牛筋、牛腩、牛肠连同汤水盛入碗中，将些许红、黄辣椒添入黄豆酱与蒜蓉酱中，就可起筷了。夹起一块牛肚蘸酱入口，一嚼，很新鲜，很弹牙，很有嚼劲。牛杂的汤底是以牛骨熬成，尝一口汤，清甜味鲜，热烫暖胃。再夹一块牛筋蘸酱嚼食，牛筋并不软腍粘口，爽脆很有嚼头，很有质感。夹起牛腩时，一观，一层肉，一层筋膜，一层腩，层次很分明；一食，笔者方知店家阿姨讲得对，不需切太薄，过薄的牛腩，体味不出肉质的香美。啖牛肠之时很欢喜，牛肠肥美，一点异味也没有。牛肠一经咀嚼，口中就充斥着润香味道，牛肠内脂肪丰腴，但不觉油腻，越嚼越觉香润。

店内提供的牛杂酱料，是一碗自家调制的黄豆酱加蒜蓉酱。笔者喜食辣，于是添多一碗剁碎了的、泡油的红、黄辣椒。吃牛杂时，牛杂特有的质感和嚼头，伴随着黄豆酱的鲜甜适口，蒜蓉酱略带酸感，以及淡淡的辣味在舌上、唇上漾开，舌尖上的滋味很丰富。以牛杂蘸酱料食，并不会夺味。相反，以咸、甜、辣、香调和而成，和味异常，令人食之欲罢不能。

围桌食完牛杂和汤粉，笔者不觉热出一身汗，但胃腑却暖乎乎的，熨贴无比。牛杂，之于湛江人，价格不算高，环境不考究，卖相亦平平。可食之后，这市井风味儿啊，平实味美，回味悠长，没有丝毫浮华。最忆此种贴近本土的市井风味儿。